他摸索着上床,搂着我睡。
可是只有他睡着了,他在梦里喊的人不是我,是他一声清秋。
如果那么爱赵清秋,又何必封我为王后呢,我不懂他。
后来,我猜想,因为冷清秋的母亲是个青楼女子,她能入宫已是不易,更何况是当王后。
而其余的妃子中,只有我,没有母家照拂,却又有着和亲公主这样的看上去体面的身份。
有一回,我去书房寻他,他并不在。只有案上晒着他为赵清秋新作的画。
从前为我作画时,他说的如我眼睛一般好看的碧色,我等了很久都未曾等到。
而今不过是她身旁一抹草木。
时间总过得很快。
自从我怀孕后,赵令仪不做点心改学制衣了,她说,挑战新事物她最喜欢了。
然而从江南来的陈美人和许美人就不服气了,她们的苏绣一绝,可要与赵令仪一较长短了。
在我怀到第六月的时候,赵清秋也有孕了,被封为凤贤妃,赏赐无数。
又一年国宴,我真正见到了赵清秋。从前选秀不觉得,今日一看,她确实很美,温婉可人,只是坐在那便觉得如沐月光,只有眉眼间像她的堂姐赵令仪。
使臣席上,我的哥哥,坐在那里。
“木儿逸特,见过秦王,王后。”哥哥向我们鞠了个躬,“承蒙上天厚爱,我的小公主,木儿娜依出生时天降异象,吾与北原人民同喜,也将此喜分享与王后。”
哥哥向我说道。
我微笑着向姬长赢翻译哥哥的话,哥哥向我们问安,说他的小公主出生了是件大喜事,要把这件事分享给我们。
姬长赢看向一旁的译者,译者点头。姬长赢才了然似的,向哥哥举起酒杯。
哥哥也回应似的举起酒杯。
我知道,哥哥的意思是,那个真正那改变北原的公主已经出生,要我随时准备接应。
凤贤妃笑如弯月,盈盈的提醒我,酒凉了,喝了对身子不好。
我说,谢谢。
连忙在把酒卧在手里,感到依旧有些温热了才一口饮酒。
隔了一年,姬长赢又带我看了一回了游龙灯。只是这次,我实在是笑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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